「好痛。」我用右手搓了搓左手的手指,壓痕隨著練習的時間越發(fā)明顯,即便練了好幾天還是疼的發(fā)紅,嶄新的琴弦泛著銀sE的光芒,新的琴弦總是特別有殺傷力。
我以為自己至少還有基本的肌r0U記憶,才對夏夢帆說自己會彈吉他。
現(xiàn)在看來,勢必得打掉重練了。
我看著紙上寫滿筆記的痕跡,滿滿的六線譜以及琴上的音名看的我眼花,果然抄下來跟彈出來是兩回事。
我把剛才看的影片又再看了一次,看著螢幕對面的「老師」彈得輕松,我不自覺地嘆了一口氣,「好難?!?br>
「學得如何?還好嗎?」群組的提及一個個跳出來,我把訊息點進去,無一不是問我吉他學得怎麼樣,有個會彈吉他的朋友則叫我堅持下去,重新開始總是辛苦的。
過長的時間沒在接近一項事物總是感到生疏,吉他抑是如此。
「還是彈不順,」我無b真心地打下這段話,吉他壓弦的疼痛感一次次擊退我,「真的很難,而且怎麼那麼痛啊?」
「正常啦!重新長繭就不痛了。」朋友不以為意的說。
「諾芯加油,等你彈吉他給我聽!」梁芷熙傳來的語音里充滿興奮。
我在訊息後面苦笑著,只傳了簡單的幾個字「我盡力吧,祝我順利」
「但你怎麼會突然想練琴?沒聽說你對樂器有興趣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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