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知道時間不早了應該起來洗漱,身T的每一處卻依然黏在床上動也不動,我試圖把一只腳踩向地面,卻在碰到一絲冰涼時縮了回來。
好冷,好懶,不想動。
不知道她寒假過得怎麼樣?有沒有好好吃飯?好好睡覺?
寒假期間她應該就不會再挨打了吧?她有沒有順利跟媽媽見面了?
我搖搖頭,猛地坐起身,用力地搓了搓自己的臉,努力把她的身影從腦海里抹去。
聽說一個習慣的養(yǎng)成只需要二十一天,可我習慣夏夢帆只花了不到二十一天;把她從心里抹去則遠遠超過二十一天。
世界有一定的規(guī)則,但遇到Ai情時總會遇到例外。
想念總會偷著時間的縫隙潛入心里,我只好把所有的空閑塞滿,就為了把她從腦中抹去。
我做了許多平時不常做、不會做的事,我第一次在寒假的前幾天就把作業(yè)全部做完,每天把家里打掃得乾乾凈凈,把窗戶擦的發(fā)亮,把木地板拖的反光,瑣碎的時間也全部拿來念書,人們總會用痛苦來填補深刻的事。
角落的吉他也在此時被拿了出來,我小心翼翼地抱起吉他,塵封多時的吉他已經(jīng)蒙上一層薄灰,琴弦也早已生銹,吉他沒有承載任何的回憶,唯一的記憶僅只封閉和弦按不緊而暴躁的放棄,挫敗之後也真的就沒拿起吉他過了。
再次抱起吉他沒有過多的感觸,但腦海里有個想重新拾起音樂的念頭,突然想起圣誕晚會上吉他手抱著音樂彈唱的樣子,夏夢帆崇拜的眼神我至今仍無法忘懷。
我撇開腦中那過於真實的想法,不是為了夏夢帆,是為了自己能多學會一樣樂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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