于是她道:“是又如何?怎么開始的不重要。重要的是將來。即便換個人是他的主上,計都也一樣會愛上又如何?他現(xiàn)在終究愛的是我。將來也是我。那么,我又何必去為一個不會發(fā)生的可能而置氣?換一個角度來想,為什么他的主上不是別人,偏偏是我?為什么我的護衛(wèi)不是其他人,偏偏是他?這就是注定的,我們注定要在一起。至于你說的了解……”她輕笑,“你了解的,只是做了皇帝的葉明凈。你可知道我的另一面?我最想要的是什么?”
不等陸詔發(fā)問,她就徑自道:“我的另一面,和杜婉沒有兩樣。我希望我的愛人能日日陪在我身邊,春日觀景夏游湖、秋賞明月冬嬉雪。我希望他在每一個夜晚擁抱我,在每一個清晨喚醒我。在危難時不拋棄我,在遇見誘惑時堅守我。我希望他一天十二個時辰都想著我,每一天都告訴我,他心里只有我?!?br>
陸詔震驚的挺直了身體,驚的下巴幾乎脫節(jié)。
“是不是很不可理喻?匪夷所思?”葉明凈輕輕一笑,“應(yīng)該的。男人和女人的想法永遠南轅北轍。女人所要的就是這么簡單。忠貞、堅定、維護、陪伴。你雖然在最初很吸引我,但是和你在一起卻不能令我放心。這么著說吧,就是沒有安全感。悟遠,你是一個不能令女人放心的男人。所以,我放棄了。用時間和現(xiàn)實冷卻了對你的愛戀?!?br>
“對不起?!彼p聲道,“我很膽小。只有在不再愛你時,才敢告訴你,我曾經(jīng)愛過你?!?br>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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天方漸白,一艘最新的漂亮樓船從海邊的山洞中緩緩駛出。船員們一筐筐的往船上搬運著新鮮蔬菜、瓜果、肉類、奶制品等等。葉明凈在海風(fēng)中對著蕭炫和張之航告別。
“我不走遠,就去南洋的幾個地方看看?!彼馈?br>
蕭炫沒好氣:“南洋還不遠?你還想走多遠?”
葉明凈微笑不語。對于這個時代的人來說,南洋確實已經(jīng)很遠了。遠航到歐洲,那是不可思議的事。條件不成熟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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