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對她一連串的疑問,男鬼只是垂頭不語,一雙眼睛,靜靜地看著阿英。他面容蒼白得可怕,身材也單薄,看起來二十二三歲,像附近專上學(xué)校的學(xué)生,或是寫字樓文員,只是穿著打扮略顯土氣。
“你救了我,我不會再趕你,你纏上我,我也認了,但你要告訴我,究竟是為什么?”阿英鼓起勇氣,又看向男鬼。眼前的貴面目和善清秀,她倒是有些沒來頭的熟悉感,“你能聽懂我講話嗎?自己能講話嗎?”
男鬼點點頭,又搖搖頭,指指自己的嘴巴,示意他不能開口。
“唉!原來你是啞的嗎?那你現(xiàn)在有什么打算,和我一起住在這里?”
對面鬼又是點頭,頗有種生Si相隨的氣勢。
“可……你雖然是鬼,我們也男nV有別呀。我睡覺,換衣服,都不方便?!卑⒂u頭,“我看還是不行?!?br>
男鬼撲哧一聲笑了,飛速穿過木門,又穿回來,來去幾次,示意她自己可以躲開?!啊欢ㄒ∥覇幔俊卑⒂o可奈何于男鬼的執(zhí)著,嘆口氣,“可是我現(xiàn)在失業(yè)了,沒錢交租,或許很快就要搬走?!?br>
她今天下午退了燒,便急忙忙跑到菜檔,卻發(fā)現(xiàn)菜檔已貼了“結(jié)業(yè)通知”幾個大字,老板稱“多謝街坊幫襯廿年,有緣再會?!彪m然驟然失業(yè)令人不快,但好在老板未拖欠工錢。她寬慰自己,反正那些工友也不理會她,也把她當(dāng)空氣,換份工說不定好些。
屋內(nèi)水聲漸漸變重,看起來男鬼心情不算好。阿英不愿再讓他失望,垂頭喪氣地遞過去一條毛巾,“要不要擦一下水?可以擦掉嗎?Ga0得四處都是,收拾起來好麻煩?!?br>
男鬼接過毛巾,仰起臉,胡亂擦了一通,像一只落水后將自己甩g的狗仔。神奇的是,他不再滴水了,地板上的水漬也消失一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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