早就記得。
他從來就知道自己是什麼東西拼出來的。
他只是不想承認而已。
林冽慢慢x1了一口氣,把那段畫面切斷。
他望著空蕩蕩的墻,墻上貼著幾張舊報紙,有一張泛h的紙上畫著灰區(qū)的簡略地圖,幾個圈圈標記了市集、遺址、鐵廠、廢水坑,還有一個地方——沒名字,只用紅筆圈起來。
那是他從未去過的地方,地伏團稱那里是「裂腔」——灰區(qū)最深的底部,據(jù)說連血族都不敢長住。
但那地方,有他記憶里一段最古怪的回音。
也是他從小耳鳴發(fā)作時唯一浮現(xiàn)過的地名。
他壓下心里的燥熱,剛要起身,門忽然被敲了三下——不急,不重,卻像某種節(jié)奏。啪、啪、……啪。
林冽眼神一凜,轉身拔起焊筆。那不是老煙的敲法,老煙來的時候永遠直接用腳踹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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