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巴掌把一根鐵棍拍彎曲,在他印象中只有鐵砂掌才有這樣的威力。
“敏姐,這下怎么辦?”楚奕函急的變色,雙手緊緊地抓住杜敏的胳膊。
然而,杜敏表現(xiàn)的比她還要不堪,一屁股坐在船板上,道:“完了,這下完了,奕函,你要是答應(yīng)了陳少,我們也不會有這樣的麻煩,這叫我怎么辦?!?br>
“楚小姐,恕我無能為力,這人應(yīng)該是陳家的高手,我不是他的對手。”楚奕函的保鏢慚愧的說。
他已經(jīng)盡力了,剛才是擊敗對方的唯一機會,但是對方輕易就化解了,一點對方登上游輪,他那點三腳貓功夫,恐怕連給別人提鞋的資格都沒有。
楚奕函也知道自己的保鏢已經(jīng)經(jīng)歷了,苦澀道:“我知道了,這不怪你。”
“等會他上來之后,我跟他之走就是,我會讓他們不要為難你們的。”楚奕函這個時候已經(jīng)認命了。
“唉!”保鏢愧疚的低下頭。
身為一個保鏢卻不能保護雇主,這在他看來是他的無能。
“楚小姐,你這保鏢敢偷襲我,真當(dāng)我沒脾氣嗎?也罷,既然我出手了,要是不出人命,那也枉費我出手。”
眨眼睛功夫,陳家的中年男人的身子已經(jīng)開始向下俯沖,只差半米的距離就要落在她們的游輪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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