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鵬有火不能,韓亞芬又三棍子打不出一個悶屁,只好找柴榮商量。哪知道,柴榮竟然因?yàn)楹涡毜木芙^,有點(diǎn)一蹶不振的味道。連續(xù)幾天請假關(guān)在宿舍里酗酒后,雖然恢復(fù)了正常上班,但整個人一直是沒精打采的,跟他說什么都是嗯嗯啊啊的,要不就是看著天花板出神。為這,他還連著打錯了幾份報告,氣得洪向南大罵他“魂靈出竅了”。
就這么氣悶地過了四天,王鵬正和吳培觀在辦公室里討論長風(fēng)制藥搬遷賠償?shù)氖?,洪向南打了電話過來。
“王鵬啊,田張貴的事就算了,你們也不要再考慮什么處分不處分的,他以后不會再鬧了。”洪向南聽到王鵬的聲音就直接地說。
王鵬手握著話筒老半天答不出話來,等了幾天竟等來這么一個不了了之的結(jié)果,讓他怎么都想不通,“洪書記……”
“好啦,你不用再說,這事是黨委的決定,我們都要服從!”江向南啪一聲掛了電話。
王鵬暗道,黨委的決定還不就是你洪向南的決定?果真是與田張貴關(guān)系非同一般,竟然包庇到這樣的地步。
才把電話掛下,鈴聲又一陣陣地響了起來,他猛地一下接起來,沒好氣地對著話筒:“喂,誰?”
“干什么,吃槍藥了?”電話那頭傳來陳東江的聲音。
“噢,陳鄉(xiāng)長。”王鵬有點(diǎn)郁悶地應(yīng)了陳東江一聲。
陳東江頓了頓說:“上來一趟吧。”
王鵬放下電話跟吳培觀打了個招呼,就去找陳東江,他還真需要找個人說說心里的想法,這真的是太憋悶了!
陳東江辦公室的門大開著,王鵬進(jìn)去的時候他正把茶幾上幾個喝過的紙杯子扔到廢紙簍里,頭也不回地對王鵬說:“鐵皮柜里有菊花茶,你自己泡一杯降降火再和我說話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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