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媽媽被送到醫(yī)院后,清醒的時候和王叔說過一句話:‘王淺,我明明可以剎住的!’”
“所以在宣布為正常交通事故后,王叔便想辦法將錄像和車子全留了下來,等我長大以后便交給了我。”
“他動用關系查了許久,所有的證據(jù)、包括目擊交警、4s店的事故勘察員所說的,都和事故處理當初一致。后來我長大了,他不想讓我一直活在事故的陰影里,所以不允許我繼續(xù)查?!?br>
“雖然我堅持著,可找到的證據(jù),我自己去學車后再重新查,仍然找不出絲毫的破綻。”
“我和王叔幾乎都以為事情確實是這樣了,直到后來有一天,我聽到了方稚和老爺子的爭執(zhí),我覺得方稚原來是早就包藏禍心的?!蹦匠翘а劭纯丛酵纪猓奖趟{澄凈的天空,往事一幕一幕的在眼前翻開----
那是一個夏日的午后,方稚在家里換上了舒適的便裝,應該說不僅是舒適、而且方便----那種可以隨時脫掉的方便!
當時的家里,慕青和慕稀都還小,慕允和慕城15歲,正是少年懵懂的時候;而家里的傭人也大都是成年男子,所以方稚在家里一改在公司時的端莊雅致,自然引起了一向嚴肅的慕子巖的不滿。
所以在方稚端著茶送到書房時,便遭到了慕子巖的喝斥。
“年紀了不小了,穿成這樣像什么樣子,還不快去換掉。”慕子巖接過茶杯,看著僅著一件大t恤和絲綢短褲的方稚,不禁皺起了眉頭。
方稚卻只是嬌笑一聲,雙手搭在慕子巖的肩膀上嗔聲說道:“喲,這時候閑我不端莊了。葉靜倒是夠端莊,可你怎么那時候還是爬上了我的床呢?你們男人呀,總是說一套做一套?!?br>
“我是不是對你太縱容了?”聽她提起葉青,慕子巖的臉色一下子沉了下來,伸手扯下她搭在自己肩上的手,冷冷的看著她。
“她都死了這么多年了,在你的心里還是禁忌嗎?是不是如果她不死,慕允永遠都會是黑戶?你在背著她爬上我的床的時候,怎么不想她會傷心難過?”看著他對葉靜的禁忌,方稚也不禁口不擇言起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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