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懂什么。來來來,我和你喝,還有斯安,聽說你那小妞幫你狠賺了一筆?這么好的身手,來做我的理財顧問如何?”說起這事兒,井然又撇下了古溫,拉著傅斯安打聽起沈如的消息來----聽說只是玩票性質(zhì)啊,居然賺了35%的利潤!
“她脾氣古怪,不過她喜歡玩兒,你把她伺候得高興了,她免費幫你理財?!碧崞鹕蛉?,傅斯安的頭有些大,可對她在金融方面的天份和能力,卻仍然贊不絕口。
“玩兒?那好說,就這么說定了,改天介紹我和她認(rèn)識?!本徽f完便與傅斯安重重的碰了下杯,將杯中的紅酒一飲而盡。
慕城則坐在旁邊與王淺聊了一會兒后,便與他一起提前離開了。
…………
兩人站在葉靜的墓前,任晚風(fēng)自臉上輕輕拂過,一時間,誰都沒有說話。
良久以后,還是慕城先開了口,他看著王淺已經(jīng)顯得蒼老的面孔,低聲勸道:“王叔,這么多年一個人,現(xiàn)在也該找個伴兒了?!?br>
“你也知道王叔這么多年是一個人的,早就習(xí)慣了,再找個伴兒,怕是會別扭。”王淺輕輕的說道:“再說,我屋里那些東西,哪個女人能夠允許我繼續(xù)放著?我又怎么能允許別人去動那些屬于她的東西?”
“王叔!”慕城嘆了一句,卻也沒有再繼續(xù)勸他----對于愛情的執(zhí)著,他不像父親慕子巖,反而像這個從小帶他如兒子的王淺。
“恩,你先回去吧,我再陪陪你媽。”王淺沉沉的拍了拍慕城的肩,長長的嘆了口氣。
“我先走了,王叔也別太晚了。”慕城脫下外套遞給王淺,又去旁邊慕子巖的墓上看了看后,才離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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