芬恩皺起眉頭:「……等一下,省略成這樣誰聽得懂???……不是,可我竟然下意識就信了……這他X是什麼詭異的狀況?」
他對自己的「異樣」備感困惑,卻又沒什麼排斥感。
森渝長嘆一聲,把最後一口啤酒灌下去,索X破罐破摔了:「……這個嘛,說白了就是……那個契約是跟傳說中的移時者簽的,他替你留下了對我們的情感,這樣就算你忘了,我們來找你,也不會被當成神棍趕出去?!?br>
「……不然,咱們還能坐在這喝酒嗎?」
芬恩聽得嘴角一cH0U:「……這故事聽起來有夠離譜?!?br>
森渝看他心有存疑,乾脆聳聳肩,直接放大招:「要證明也很簡單,讓我來說說你的事……」
他的表情變得不懷好意,滿是調侃的意味:「你十歲那年偷爬雪山,撿過一只受傷的狐貍,結果沒救活,難過得要Si,在被子里偷偷哭了三天;你手上的長槍,是去伏爾甘廣場找矮人長老弗爾打的;你最想擁有的特異功能是千杯不醉,因為每次喝個三、四杯就倒地不起?!?br>
「還有啊……你老是裝得一副灑脫的模樣,其實嘴y心軟,還特別Ai聽Y游詩人說那些悲慘的Ai情故事,眼睛紅得b誰都快——」
「喂、喂喂喂——我靠!閉嘴!」芬恩忍不住伸手巴了森渝的腦袋,表情裂開,快笑噴又想罵人,羞窘得耳朵都紅了,「你是我肚子里的蛔蟲嗎?!g嘛記這種破事……」
「好啦好啦,我信了,我信了,行了吧?!」
「......噗哈哈哈哈哈?。?!你也有這一天啊哈哈哈!」森渝被他難得尷尬羞赧的樣子逗笑了,笑聲斷斷續(xù)續(xù)根本停不下來,只能努力拍掉芬恩氣急之下狂揍著自己肩膀的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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