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說得輕松!”塌頓可不會那么就算了,“打又不打,就現(xiàn)在這點(diǎn)草場,部民以后怎么辦?光顧著不得罪漢人,可你把我們的部民放在哪里?”
“我們可以朝著扶余和高句麗那邊打過去!”樓班被那么一激,當(dāng)即反駁道。
“要我們的族人要在山林里面,和別人搶吃的?”塌頓懟了回來,“叔父當(dāng)年,可不是這樣教導(dǎo)你的!”
“要和大漢人打的話,你自己去打?!睒前嘁彩怯行┥鷼饬?,“后果你也自己負(fù)責(zé)!”
“打就打,像你那么沒卵子的家伙,注定要?dú)Я藶趸?!”塌頓說完,當(dāng)即摔門而出。
“單于……”塌頓離開之后,近臣們少不得上前。
“想和他去的,隨便你們?!睒前嚯p手捏著腦袋,“后果自負(fù)!”
“單于,臣只是覺得,塌頓這樣沖撞您不可饒恕,是否要處罰他?”難樓出面回道,他是樓班的鐵桿,更是他帶走,把樓班重新扶持成為單于的。
其他幾個近臣也是紛紛附和,心里怎么想的,就不知道。
“…………”樓班看了看眾人,其實(shí)他心里也知道塌頓沒有說錯,烏桓的地盤太小,小到很難繼續(xù)發(fā)展。以前為了發(fā)展,和鮮卑打得難解難分,誰知道最后給大漢撿了便宜。
向北,那里是截然不同的環(huán)境,需要適應(yīng),沒有兩三代人做不到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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