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時,賈詡也補(bǔ)充道:“草原上,我們的士卒只有一千人,分散在各地,與其說是鎮(zhèn)守,還不如說是以預(yù)警作為主要目的。烏桓那邊,控弦之士就有數(shù)萬,估計是試探幾次,發(fā)現(xiàn)草原防御空虛,才開始逐漸壯起膽子來。”
“他們當(dāng)鎮(zhèn)北將軍部,是不存在的嗎?”劉韜戲謔的說道。
這些烏桓人還真是可愛,自己不去打他們,就該感恩戴德。沒想到自己送上門來,也不知道是誰那么想不開的。
“正是南下不行,而且我們也不和他們邊貿(mào)?!避鲝獏R報,“烏桓的人口每年都在增加,需要的糧食也在增加?!?br>
草場已經(jīng)沒辦法繼續(xù)滿足人口的增加,與其大家緊巴巴的過日子,還不如搏一搏。
對于草原民族來說,草場就是他們的生命線!
就如同劉韜曾經(jīng)戲說的那樣,草原民族已經(jīng)被草原和牲畜控制,他們只是草原和牲畜的奴隸而已。遇到干旱或者風(fēng)雪,草原大面積枯萎,牲畜大量凍死,他們也面臨大幅度減員的危險。
橫豎都是死,南下劫掠是唯一的出路,他們只能劫掠。成功就大家一起活,不成功至少自己死,家人活。面對一群不怕死,或者本來求死的存在,守軍一旦慫了,就很容易被別人突破。
更別說,和平時期那些軍官又作夭,十天半個月,甚至一個月才操練一次。平時一天一頓,胡人南下才一天兩頓,這衰弱下來的身體,難道能立刻變成精兵強(qiáng)將?
還有那些吃空餉的,一百人實際只有二十人,還都這種存在,怎么擋?
“記得前兩年,不是派人過去和他們商量,讓他們投降大漢的么?”劉韜隨口一說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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