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這女人真狠!該不會是有潔癖吧,比如討厭男人之類的。”
“這倒沒聽說過,她跟我們聊天的時候不是一點厭惡情緒都沒顯露出來。”
“這倒也是,不過我們調查她做什么?”丘離腦筋機靈的一轉,“大哥你該不會是懷疑方夫人是幕后指使者吧,難道一切都是她的監(jiān)守自盜?她要殺人,為什么又找我們來保護人,令她的計劃失敗,豈不是自相矛盾?這個猜測可真夠天馬行空的?!?br>
山子巽凝重道:“說實話,一開始我也懷疑她是幕后黑手,畢竟她那么有手段,卻只能做人小妾,屈居人心,肯定是心忿難憑。但是據(jù)說在兩年前,方夫人本來有機會成為正妻的,郝夫人主動讓出正妻的位置,她卻沒有接受。如果說她是為了正妻的位置,才特意雇人暗殺郝夫人,那么這是毫無必要的,畢竟現(xiàn)在連家堡的財政大權全在她手里,上上下下所有人都仰賴著她吃飯,連外界都知道她是連家堡的主事者,她想要,隨時都可以得到正妻的位置,沒必要弄這種陰謀詭計?!?br>
岳鼎思考了一會,嘆道:“清官難斷家務事啊,現(xiàn)在剩下的突破口,就是這洛紅樓的花魁了,明天我們就去調查一下,爭取在刺客再度發(fā)起行動前,將事情弄個水落石出。對了,二弟你身手拿著的是什么東西?”
丘離嘿嘿一笑,一副正等你來問的表情,他攤開手掌,卻是一個稻草人,上面貼著一張紙,紙上歪歪扭扭的寫著“山子巽”三個字。
“哈哈哈,子巽負責向那些丫鬟打探消息,而我是向那些家丁護衛(wèi)們收集情報,無意間發(fā)現(xiàn)了這個東西,看來三弟打探消息的行為,在他們眼里變成了偷腥。哈哈哈,八佾舞于庭,是可忍孰不可忍,俗話說吃著碗里瞧著鍋里,他們現(xiàn)在連碗里的都沒吃到呢,被你一個人給撬了鍋,能不生氣嗎不跳字。
山子巽冷冷道:“一群喪家犬的哀嚎,越是如此,越證明他們的無能。”
“誒,別那么說嘛,不讓人家發(fā)泄一下心中的郁悶之氣,一旦憋出病來,誰知道會干出什么事來?比如你看看這草人?!?br>
丘離奸笑著將草人翻過來,只見在一堆長針扎在臀部,使得草人的菊穴盛開了一朵針花。
“哈哈哈……”丘離樂得直拍桌子,眼淚水都快出來了,“三弟喲,別怪我沒提醒,要不現(xiàn)在去找大夫開些治療痔瘡、肛裂什么的藥方,早做準備?!?br>
“無聊!”山子巽一甩袖子就離開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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