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的雙手無意識的伸出,抓住了蕭河的頭發(fā),不停的揉搓著。但蕭河還是把她的手捉住并拿了下來,然后繼續(xù)往下親吻而去。很快,蕭河的嘴唇就吻到了童美女的肚臍眼上。這里似乎也是她身上的一個敏感點,被蕭河這么一吻,她渾身忍不住就是一顫,口中發(fā)出了一個悠長的呻吟。
蕭河就笑了,禁不住就在她這個地方多吻了幾下,惹得女人身體不住的顫抖,口中呻吟連連。就在她最情難自已的時候,蕭河的手已經(jīng)悄悄的來到了她的褲腰上,手指輕柔的解開了她褲子上的拉鏈,然后便要幫她脫下來除去。
“嘭嘭嘭?。?!”
可就在這個時候,門忽然被敲的劇烈地響了起來,而且透過這敲門聲,蕭河可以聽出敲門者是絕對不會半途而廢的,他本來不想理會的,但是其有節(jié)奏,有規(guī)律,而且有耐心,有決心,似乎蕭河不來開門,就不停歇。
這突如其來的敲門聲使得蕭河身下的童采彤猶如被驚飛的小鳥一般,頓時推開蕭河站了起來。
“該死,到底是誰?這么不道德的?”看著童采彤快速地把衣服整理好,又撩了撩凌亂的頭發(fā),蕭河心里一陣懊惱,他知道今晚的盛宴已經(jīng)完全被這該死的敲門聲破壞殆盡了,到嘴的鴨子又飛走了。
這讓蕭河情何以堪,所以他馬上走到門前,打開房門,也不管三七二十一,首先一句話扔了過去:“ntm,你到底有什么毛病???敲什么啊?我艸!”
門口果然站著一個人,而且是一個長頭發(fā)的女人,蕭河隨意地快速地看了一眼,一時也沒人出來是誰,便又“嘭”的一聲重重地關(guān)上房門。
“誰?”童采彤走過來,對蕭河輕聲地問道。
“一個走錯門的人,我們不要管她,不如繼續(xù)我們的好事吧?”蕭河笑吟吟地攬住童采彤的腰身,柔聲地在她耳朵邊說道。
“討厭!剛才你期負我!”童采彤嘟起嘴撒嬌著說道,“我差點都被你欺負完了~~”
“不如我再繼續(xù)欺負你吧……”蕭河壞笑著說道,但是他還沒說完,忽然敲門聲再起,而且其劇烈程度更甚之前,仿佛還帶上了一絲絲怒氣。
“艸!到底那家伙是誰???真跟我過不去嗎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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