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清者自清啊,我當(dāng)下聽到時都能理直氣壯了,事後又怎麼會耿耿於懷呢?」
他斂眸,「理是直的沒錯,但氣壯不壯就得看人了?!?br>
我聽出了他的言下之意,於是難得正sE地說,「我現(xiàn)在說的話你一定要聽好了喔?!?br>
「嗯?」也許是預(yù)判了我大概憋不出甚麼中聽的話,巫向凜修長的手指擱在桌緣無意識地敲著,看起來心不在焉。
「你應(yīng)該要b我更有底氣才對,因為你吃過的苦b我多得多啊。」留意到敲擊的節(jié)奏慢了下來,我趁勝追擊,「吃過的那些苦,都應(yīng)該變成你的底氣才對,而不是淪為別人隨意踐踏你的理由?!?br>
巫向凜如沐春風(fēng)般掀開了沉重的眼皮,將手收回到K兜里,稍微扯了扯嘴角,「喔?安慰到我了?!?br>
「真的嗎?」這於我而言是莫大的肯定,「那你是不是又更喜歡我了?」
我激動到從椅子上彈起,他卻用促狹替換真誠,漾開一抹戲謔的笑容,「嗎?」
巫向凜往後依靠著椅背,「好像沒有安慰到我?!?br>
「切–」我不甘心地努起嘴,卻也不能拿他怎麼樣,心想算了,便又想起了某件重要的事。
「這麼一說,你……叔叔也讀景淵嗎?」
「嗯。」巫向凜臉sE沉了下來,「問這個g嘛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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